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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再收,剑归鞘。
几人面面相觑,连忙拽着醉汉结帐溜走。店里重新归於寂静,只余几位行脚人抿着酒不语。
热面已凉半碗,唐紫慢慢将最後一口吞下。
她没急着离开,而是微微侧耳,听着附近桌边的交谈声。
这类地方多是山客与脚夫,话题不外是天气、市集、货物行情。直到她耳边飘过一句压低的嗓音:
「……上个月宁泽村的事,你还记得不?」
是左前桌两名中年汉子,皆衣着粗布,神情有几分谨慎。说话的那人拿酒掩嘴,声音几乎压在碗边。
「我那堂舅就住那边。当时火烧三天,整个村没剩几户人……那群天杀的竟然敢屠村,真的是没有王法。」
「是那批山匪吗?什麽什麽堂的?」
逐鹿堂?好大的口气,唐紫忖道。
「……逐鹿堂。可那帮人哪像真山匪?我堂舅还说,有几个说话有文气,像修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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