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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刘念一怔,脸sE变得凝重:「……她确实说那天去了七楼,还抱怨电梯卡得久。那层平时是不开放的,她也觉得奇怪,问诊现场的人也不太像一般医护人员。」
「她有提当天做了什麽?」
「她只说被要求戴上某种仪器,测量术後身T反应……像是心跳、瞳孔收缩之类的。她感觉很不舒服,好像被当成实验T一样。当时她有些後悔参加,说那不是单纯问卷那麽简单……但我以为只是程序安排不周,也就没多问。」
陆釉与王衍对视一眼,神情愈发凝重。
这并非什麽常规医疗会议,那根本就是一次假观察、真实验的诱导X回诊。那些病人——江研、张泽尧、萧语晴——并非知情者,而是被「研究方」利用的对象。
「她之後有再回去吗?」陆釉追问。
刘念摇头,语气带着一丝悔意:「没有……她说感觉不太对,就没再理那群人。几天後她开始变得情绪不太稳定,时常夜里醒来说梦见一些奇怪的东西。我当时还以为是压力造成……如果我早点注意,也许……」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把自己锁进了悔恨的回音里。
沉默良久,王衍低声道:「刘医师,还记得她提过那场会议有哪些参与者吗?或是有没有看过主办单位的名称?」
「没有名字……她只说现场有个穿白袍的男医生,很年轻,看起来不像院内职员。她不想跟我多说,我想她是怕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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