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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叫妙瑶,本名早在剃度那天烧成了灰。
她的眼神里没有慈悲,只有一种微冷的平静。
她不信佛,只信「这是唯一不会有人进来碰我的地方」。
她十九岁剃发,双亲皆亡,曾被寄养在亲戚家。
她记得那个叔叔酒後的手,像蛇在她衣襟里游走。
那天夜里,她逃出家,沿着山路走进一间观音寺,门未上锁,像是留给她的。
老尼收了她,只问一句:「你走得掉吗?」
她说:「我会念经,会静坐,我能留吗?」
她不说自己的过往,只专心守院、扫地、念经。
她相信「安静」是可以交换生存的货币。
直到寺里来了新任师兄,一位年近三十的外地僧人,嘴角总带笑,念经时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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