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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会的最後一刻,众人诵经声渐止,鼓声慢敲,香气将散。
那时,有一串念珠从法师手中掉落,珠子滚落地面,声音叩叩,像心跳断裂。
就在那一瞬,有人看到她。
她坐在最角落,没有香,没有拜,没有名字。
她的眼神不怨,只是淡淡地问:「我什麽时候可以离开?」
没人记得她是谁。也没人记得她曾在什麽仪式中被提及。
或许她是那场车祸里没被领回魂魄的小孩;
或许她是中途皈依却没留下法号的少nV;
或许她根本从未进入过任何一纸生Si簿。
她的存在,就像佛堂里多出的一缕香烟:没有被点燃的那一根。
不浓,不烈,不被注意,但一直在那里。
她不知自己为何Si,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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