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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辰歪头想了几秒,「好像是你在黑板写了一首诗,被我说像数学公式。」
「对。那时候我超生气,觉得你根本不懂诗的美感。」
「我那时也觉得你太敏感。」
「那现在呢?」
「现在……觉得能让你生气的东西,应该都有它的意义。」
她没回话,只是低头喝了一口饮料。
风吹过,C场边的旗帜发出轻微的拍打声,像是某种不经意的回应。
那天下午,林芷棠又在笔记本写了一句:
「我以为那些拌嘴只是过场,现在才知道,那些其实都是我们正在靠近的证明。」
到了周五下午,班上转来了一位新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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