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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走廊内,水晶灯折S的光落在洁净如新的地板上,凡是他们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经久不散的欢声笑语。到休息室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一行人花费了近半个小时,期间凌箴同助理帮忙打发掉几拨人,但总有漏网之鱼,到后面,他不得已唱扮起黑脸,霸占陈江驰身边位置,才为他讨得些清净。
“我看你以后出门要多带些保镖,外面那帮人看你的眼神简直堪b一群饿狼。”关上门,凌箴跌坐进沙发,用力扯开领带。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西风影业近来名声大噪,人人都想沾点金光,今夜的局面,陈江驰见怪不怪。他慢悠悠在对面落座,“有你在,我哪里还需要保镖。”
“嗯?我有这么吓人吗?”凌箴走到化妆镜前,对着镜子打量,怀疑起自己容貌来,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本身又不靠脸吃饭,黑点有什么所谓。他转身背靠梳妆台,说起正事。
自从春天在酒吧见过一回,到现在他们都没再聚过,车队找不到陈江驰,酒吧他也没去,朋友圈里盛传他找了位厉害角sE,管他管的十分严格。“真的假的?”他问着,声音里带着掩盖不住的八卦。
陈江驰坐在沙发一端,无聊到看起杂志。他单手撑着侧脸,闻言略显苦恼地点头:“真的,每天三次按时查岗,除此之外呢,有应酬要提前报备,如果没有,晚回家几分钟就会打电话找人,找不到便要生闷气,”最后,他落下总结,“真的是很黏人。”
这话若是听别人说起,大多都会当成抱怨,说不准还会传出感情不和的谣言,可他偏偏在场。凌箴瞧他笑的满面春光,平日一冷就充满威慑力的双眼柔和地低垂着,眸子里的纵容多到好似在鼓励对方可以做的再过分一些,哪里是埋怨,分明是在炫耀。他嫌弃地咋舌,“收收笑,有那么喜欢吗?”
陈江驰放下杂志,露出灿烂的面貌来,“怎么,羡慕我?”
“我只是惊讶,你居然会喜欢这种类型的nV人,这不像你。”
放在以前,陈江驰也觉得自己不会。他是很不喜欢被约束的人,工作亦或生活,他都喜欢全权做主,上位者做习惯,再把主动权交递旁人,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可上回陈?说要管他cH0U烟,他却并不反感,想来,若是今后她真的想要管束他,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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