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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野预料到了她的反应,但他知道自己没病,他也知道刚才说的话不是跟她闹,不是故意气她,而是认真思索之后的结果。虽然这思索的过程有些不要脸。
那天一大早,他轻手轻脚收拾好自己的“地铺”,悄悄从习无争家离开。心情从最初的懊悔、心虚慢慢转成了愧疚,担心,还有一些好奇。
所以第二天他才让药店给她送了药。
送药之后,他想着这事就这么算了吧。那些掰扯不清的陈年烂帐不去管它,也就闷不作声地一直烂下去了吧?直到腐朽成灰,被所有人都遗忘。何必再去翻扯?只要他不再见到习无争,他就可以继续假装下去,假装多年前的伤心、不解、愤恨、埋怨早已过去,现在看到她就心绪杂乱难以控制又说不清楚的心烦意乱也从未存在。
所以,就这么着吧。就当压根没见过她,他不知道习之远有一个nV儿,不知道她和自己恰好一所学校。他不认识她,没跟她说过话,他们仍是两个世界里绝对不会产生交集的两个人。
可如他很早就知晓的那样,事情往往不遂人愿。
他一而再地想起她,特别是想起那晚自己荒唐行径中她的反应。她身T的热度,嘴唇的柔软,肌肤的触感,他的X器撞击着她身T时的细腻感受……
特别是某一刻她急促喘息着的叫声,那声音简直成了唤醒他晨B0的号角,连续几个早晨那段声音在他耳边重复演奏,催着他燥热难安地醒来面对不得不迅速打发自己的处境。
烦了几天后,他思路开始跑偏。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习无争可能对他的身T也是不排斥的。
洗完澡,他对着镜子认真打量了下自己,偷偷给习无争戴了个好sE的标签。
可能还挺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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