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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想说什麽,却发现舌头像结了冰。他想到昭和画下的他——她说「我记下来了喔」。
如果她Si了,那张画会消失吗?
如果她是寿人,她的画、她的记忆、她曾画过的那个他,会全部消失吗?
不,不对,她不是寿人。那张画,会留着。
可如果是他先消失——那画里的他,会怎样?
他第一次感受到强烈的恐惧。不是对Si亡本身,而是对「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你活过」的那种虚无。他想起曾经和朋友出游,
数年後再提起没有人记得他有出现,甚至原本在照片中一隅的他也消失了。
他开始理解,为什麽有人愿意画出成千上万幅画,只为让世界哪怕只记得他一秒。
如果世界终究会将我遗忘,那此时此刻,我存在的意义是什麽?不对,无法被证明的我,此时此刻是存在着的吗。
黎川冲向清理画具的水槽,打开水龙头将冷水不断冲打到自己脸上,试图把这种思绪一并冲走,却发现只是把它洗得更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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