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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烟cH0U完,凌渊又点了一支烟。
享受,远超出他预期的极致享受。
他叼着烟,俯视着蹲在自己面前,双手抱头,嘴巴紧紧裹着自己ji8的老渔。
第一次见面时让他望而生畏的老渔,那个让他T1aN了一天惴惴不安的老渔,现在已经变成了嘴里裹着ji8像飞机杯一样前后吞吐的SAOhU0。
凌渊的ji8够粗够大,每个给他k0Uj的人,都会变成经典的母猴子嘴,老渔也不例外。
他的两腮因为口腔的真空而内陷,嘴唇往外撅着,尽可能地裹紧ji8,看起来真的像个飞机杯一样。
看着这样的老渔,凌渊第一次深刻清醒地意识到,老渔确实是个奴,他也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法。
他能够征服老渔,让他成为属于自己的那条军犬。
正是在这个星火阑珊的夜晚,在夏风吹拂的天台,凌渊第一次产生了征服老渔的想法,也开始了他们俩拉拉扯扯纠纠缠缠的未来。
快感渐渐涌来,凌渊的手夹着烟,按在了老渔的头上,提醒他:“要S了。”
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老渔,老渔动得更快了,他健壮的身T以一种极具韵律的频率晃动着,嘴巴每次都吞到最深处,发出咕呲咕呲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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