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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问雪 (1 / 2)_

        太子真身,血脉揭晓。

        衡山脚下的医馆在风雪散去後重新开张,门前一树寒梅开得正盛,暗香浮动,似在迎接这片久违的安宁。顾行舟一袭青衫,袖口微卷,正低头在案前研磨药材,眉目间的温润如旧,却多了一分沉静,彷佛经历过无数风雨後,终於在心底寻到了一方净土。沈时玦则立於门槛边,黑衣如夜,手中短刃轻轻擦拭,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顾行舟身上,眼尾那抹淡痣在灯火下若隐若现,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柔意。

        「你这药研得再细,也救不了我这身寒气。」沈时玦开口,声音低沉,带着惯常的揶揄,却少了往日的尖锐。他走近几步,将短刃收起,随意靠在案边,目光扫过顾行舟指尖沾染的药粉,轻哼一声,「还是说,你打算拿我试药?」

        顾行舟抬眸,梨涡浅浅一现,笑意温暖如春风拂面。「试药倒不必,只是你这霜夜诀练得太过刚y,寒气入骨,我不调些药给你,难道等你自个儿冻成冰雕?」他停下手中动作,起身从架上取下一小瓷瓶,递到沈时玦面前,「喏,温经散寒,别嫌苦。」

        沈时玦接过瓷瓶,指尖不经意擦过顾行舟的手背,两人皆是一怔,空气中似有细微的电流掠过,却又很快被掩去。他低头看着瓷瓶,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危险又温柔的笑意。「顾少主这般关心我,旁人瞧见,还以为我欠了你什麽人情。」

        「欠不欠的,说不清。」顾行舟转身收拾药案,语气轻缓,却带着一丝试探,「只是这一路走来,你我之间,早已不是人情债能算得清的了。你说呢?」

        沈时玦沉默片刻,目光深邃如夜,终於低声道:「是,算不清。」他顿了顿,似是斟酌着言辞,又补了一句,「也不必算。」

        夜sE渐深,医馆内灯火摇曳,映得两人身影交叠,似远似近。顾行舟将药案收拾妥当,转身时见沈时玦仍站在原地,目光直直地望着自己,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他心头微动,轻声问道:「怎麽了?有话直说便是,我又不是听不得。」

        沈时玦低笑一声,缓步走近,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x1。他低头,声音压得极低,彷佛怕惊扰了这片静谧。「顾行舟,你可知,我这人最不擅长的,便是说些软话。可有些事,不说不行。」他抬起手,指尖轻触顾行舟鬓边一缕散发,动作轻缓,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定,「你的生Si,有我一半。这话,我说过,便不会改。」

        顾行舟心头一震,抬眸对上沈时玦的眼睛,那双眼里藏着风雪,也藏着烈焰,烧得他几乎无处可躲。他轻轻一笑,掩去心底的波澜,语气却软了几分。「好,记住了。只是沈外锋,你这般郑重其事,我倒有些不习惯了。」

        「不习惯也得惯着。」沈时玦低声道,手指从顾行舟鬓边滑下,停在他颈侧,似有意似无意地轻触了一下,随即收回,转身走向窗边,似要掩盖方才那一瞬的失态。「夜深了,风雪又起,你这医馆可别漏风,冻坏了你,我可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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