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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玦将短刃放下,起身走到他身旁,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触到顾行舟的耳廓,低声道:「我想过,若能与你长守这衡山,开间医馆也好,做个闲人也好,只要有你在,便不觉无趣。」
顾行舟耳根一热,面上却故作镇定,轻哼一声:「沈时玦,你这嘴,当真是越来越会说了。早些年可没见你这麽油腔滑调。」
沈时玦笑出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对视,眼底的危险与温柔交织:「油腔滑调?顾少主,我这是肺腑之言。你若不信,不如试试看,我是否真心。」
顾行舟心跳一乱,面上却不显,推开他的手,起身佯装整理药架,嘴上道:「试什麽试,沈外锋,你少来这套。」
沈时玦也不恼,缓步跟上,从身後环住他的腰,将下巴轻轻抵在他肩头,声音低沉而暧昧:「不试,怎知我心意几分真?顾行舟,你总不该一直躲着吧。」
顾行舟身形一僵,肩头传来的温热与那低语声,让他心湖泛起阵阵涟漪。他转过身,与沈时玦四目相对,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却终是轻叹一声:「沈时玦,你这人,当真执拗。」
话音未落,沈时玦已低头吻上他的唇,温柔却不容拒绝。顾行舟先是一怔,随即闭上眼,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对方的衣袖,像是抓住了一场风雪中的唯一暖意。屋内灯火摇曳,映得两人身影交叠,似一幅静谧的画卷。
那一吻如冬雪初融,温热而绵长,带着彼此未曾言明的珍重。沈时玦的手轻抚过顾行舟的後颈,像是抚慰一只受惊的小兽,低声呢喃:「我曾以为,这世间无一物值得我留恋,直到遇见你。」
顾行舟睫毛轻颤,声音低哑:「沈时玦,你可知,我最怕的,便是失手……失了你。」
沈时玦眼底一软,轻轻将他拥入怀中,像是许下一个无声的承诺。夜sE更深,屋内的炭火噼啪作响,两人相拥而坐,彼此的T温交融,像是冬日里最温暖的避风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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