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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十一点过十三分,我的nV朋友阿泥总算接听了电话。她刚刚忙完一个长达十个小时的时装发表会通告,轧根不记得那是我约好飞去东京看她的日子。
电话线两头的两个人,一个是彩排、走秀跟客户应酬,一个是搭机、转车,外接打了几百通追缉寻人的电话,都是累到筋疲力尽,肝火旺盛。也都讲了许多事後一定会後悔的话。
数不清是第几次协议分手。尽管最後始终都分不了手,但至少「协议」的时候都是十分正经的,真地都以为这一辈子是永远都不可能再见面的了。於是乎,总也都会流下许多事後会觉得好笑的眼泪。
你一定要学着照顾好自己…。不要再让我C那样多的心……我一边叮咛着,一边是泪水鼻涕齐飞。哭到气都喘不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公用电话亭的门忽然开了。一个头发染成金sE的大男孩,探身进来,出手如风,「啪啪啪」就在电话筒上贴了三张贴纸。吓得我後背撞到玻璃上去。
我定睛一看:美r娘进参。那当然是附近sE情酒吧的广告了。
那家伙来去如风,闯入、贴「美r娘」、滚蛋,前後五秒钟,一气呵成。临去前,还不忘对我咧嘴一笑,顺便眨了眨右眼。
我惊讶的是,「推开电话亭,看到里头有个哭得像牛一样的大男人」这种场面,难道随时都可以见到吗?他对我的「见怪不怪」,倒反而让我对他产生好奇与佩服。
後来,我和阿泥分别又朝着话筒0U咽咽了好几分钟,一来觉得实在小题大作,二来,实在都完全没有T力了。就互相约定了分头去睡个饱觉,明天一早,通电话继续「协议」。
我从电话亭里大步跨了出来,十一月冷冽的夜风一吹,砭骨的寒意老实不客气地就从脖子窜进去啦!
我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一站直身T,却发现那个冒失的二百五居然还等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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