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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姐一迳都是笑YY的,却很有识人之明,不知怎麽看出来我跟别的「以血拼为职志」的观光客不同,跑来东京闲晃瞎逛,只图一个轻松;知道我不是一个赶行程的人,所以总喜欢跑来邀我过去陪她聊天。
她是一个言语幽默的人,讲起在他乡异地讨生活,声音铿锵有韵,很多的挫折,也都让她一笑带过。我就凑她的兴:你名字取得好,鸳鸯鸳鸯,多麽贵气!再大的难事.也都逢凶化吉呐!
鸳鸯?一半N茶冲一半咖啡,有冻的有热的,都是五块钱港币一杯,什麽贵气不贵气的?她拿自己开玩笑,是一种跋涉过江湖的豁达。
鸳鸯姐的嗓子天赋异禀,她从香港带了许许多多的录像带过来,几乎都是白雪仙、龙剑笙那些名伶的广东大戏。萤光幕的画面都残破了,她老大姐咿咿呀呀地伴随着唱,高亢处,同样都还能直达云宵。
有一天,她在那边满天落花敝月光…地大唱帝nV花,我一边看着歌词字幕,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学着哼。她停下来看我一眼:不简单,年纪轻轻的,不排斥这些老东西。
挺优美的。就是哭哭啼啼,伤感了些。
她特别把那个录像带的封面翻正了,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你看,这出「帝nV花」的导演是谁?
我仔细一瞧,乖乖隆的冬,是那个和汤姆克鲁斯合作过「不可能任务第二集」的好莱坞大导演吴宇森。鸳鸯姐笑得更开心了,对於能这样吓我一跳,感觉份外有趣。
或许有了这些共同话题,我在东京渡过的辰光中,曾经有段时间,很享受跟她一面折着豆角,一面看她唱作俱佳地模仿汪明荃、赵雅芝。打心里认为:这真是一个懂得让自己活得鲜明而美丽的nV子!
忘了是第几次下榻「白木屋」,那一夜出奇的岑寂,寤寐中都还听得清晰自己的呼x1。於是乎,当隔邻房中的打闹声传来,便显得刺耳庞大,非同小可。
我慌忙套上外套,趿了拖鞋就望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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