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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得几近晕厥,如濒死的幼兽般哀鸣呜咽,许是嫌我叫得难听,顾伯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条手帕,揉成一团塞进我嘴里。
于是我叫不出声,只有眼泪簌簌地落下来。
从晌午到黑夜,顾伯驹不知疲倦地折磨我,我痛到快要麻木,他却仍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好痛。
顾伯驹掐起我的下颌,逼迫我睁开眼睛:“还说不说和离?”
我闭了闭眼睛,喃喃自语:“好痛……”
顾伯驹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
我提起最后一口气,看着顾伯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说……我好恨你。”
第6章
我好像不认识顾伯驹了。
下人们都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敢来打搅,只有阿玥中途来过一次,在外面使劲拍门,求顾伯驹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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