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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伯驹在气头上,狠狠抄起一个香炉砸过去,冲着门外的阿玥怒吼:“滚!”
形容之狠戾,连我都被吓到。
后来顾伯驹抱我回房间,遣走所有丫鬟,亲自给我上药。我感觉不到痛,在神志涣散的边缘,模模糊糊听见他说:“血怎么止不住……”
从心里流出来的,当然止不住。
他好像忘了我现在的身体不比年少时强健,根本经不起他这样折腾。
经过这次,我怕是又要少活几天。
后半夜我发起高烧,烧得人事不省。
顾伯驹派人请来御医,我在昏睡中挨了十几针,又被灌下一碗苦药。
好苦,苦得我想呕。
我分神想顾伯驹果然今时不同往日,御医随请随到,不用他像十年前那样冒死硬闯皇宫。
十年,让顾伯驹从青涩的少年将军变成如今战功赫赫的万军统帅,除了龙椅上那位,恐怕他现在谁也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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