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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伯驹守在我床边,御医离开后,他一直静静看着我,偶尔抚摸我的头发或脸颊,不知道虚情假意给谁看。
若我可以开口,我一定叫他滚。
天快亮时阿玥来看我,这次顾伯驹没有赶她走,她小心翼翼来到我床边,还没说话,眼泪先落下来。
许是怕吵醒我,她不敢哭出声音,只敢轻轻啜泣。哭了一会儿,她哽咽着问顾伯驹:“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他?”
顾伯驹皱眉:“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多嘴?”
阿玥不依不饶:“可是你不该让他伤心,更不该在他生病的时候……”
那种事难以启齿,阿玥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他生病?生的什么病?”顾伯驹问。
阿玥一愣,心虚道:“大夫不是来过么,为什么还问我?”
。马又严“御医只说他身体虚弱。”
“哦,那就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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