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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外孙禁烟,他这会馋了,从兜里摸出根偷藏的报纸旱烟。贪婪嗅嗅,老人家顿时来了精神头,继续回忆说:“我记得好多年前水泥厂招守夜保安,只招五十岁以上嘞老同志。我也切告试了哈,人家不要,说怕我一身老骨头摔倒起,他们赔不起。”
林向昀听笑了,“你咋会想切当保安哦?”
旱烟别耳后,外公说:“我小时候想当兵,没当成后来又想当警察。看到起保安制服有点像警服,好威风嘛,我也想整来穿哈。”
“你当过民兵,也当过联防队员。”林向昀笑容更开,提醒道。
“那些算撒子,都没得当兵,当警察光荣。”外公拉过小外孙的手,欣慰又感慨,“还好啊,你哥哥帮我完成啰心愿。这有他那个战友小曹,当完兵接到起当警察,光荣得很。”
放在以前,每当有意或无意提起哥哥林向晖,林向昀总是无言以对,选择难过离场。
可这一次他却像孩子一样撒起娇,“外公,你也表扬哈我嘛,当老师也光荣,桃李满天下。”
老人家眯着眼睛笑了,“光荣,都光荣。”
“邻居……”
“你们两爷孙笑撒子哦,楞个高兴。”门口响起董瑶爽朗的声音。
“董姐,小刘大夫出切了?”林向昀起身迎过去。
“你坐,你坐。”董瑶端着不锈钢托盘,来给老人家换输液瓶,“有事出切啰。楞个多病人说走就走,神神鬼鬼嘞,不晓得出切搞撒子。”
嘴里抱怨,但董瑶作为最能干的贤内助,独自一人也能把病人们照管地妥妥当当。这会闲下来,她图清静,换完输液瓶没走,拖把椅子坐在小隔间歇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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