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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董瑶和林向昀有些渊源。
董瑶外甥没考上遵义的高中,找人托关系转到苍莱上民中,指名道姓要进林向昀的班。老师负责,孩子争气,前年高考发挥不错,不仅考出了省,还进了所不错的二本学校。
董瑶念着林老师的好,对林家外公总是格外关照。看见外公耳朵上别的旱烟,当他是老小孩,板着脸教育,痊愈之前不准抽烟,能把烟戒了最好。
外公最怕谁劝他戒烟,当耳旁风,岔开话感叹一句,“你们天天都楞个忙啊,好辛苦哦。”
“一天忙到黑。”董瑶反手捶着肩膀道,“我还好,瞌睡睡得阔以。英杰不得行,常年失眠,昨天更是一夜到亮没睡着,翻来覆去嘞。今天给病人开药,剂量都写错啰,还好我及时发现。”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林向昀闲聊家常一般延展开,“董姐,我记得你和小刘大夫是同学,都是学医嘞。”
“是嘛,都是遵义卫生学校毕业嘞,我比他小两级。”平时忙起来没空张嘴,董瑶其实是个爱聊天的,顺着话头径自就说了下去,“当年他要是没出车祸,我也不会跟到起他回苍莱。我工作都分配啰,屋头也不反对,放到起省会贵阳不切,要来这种山卡卡里头嘞小地方。”
“这就是爱情嘞力量。”外公悠长道。
董瑶听得直笑,“嘢,老人家好超时髦哦。”
“外公说得对。”林向昀也赞同地笑,“小刘大夫车祸住院那段时间,肯定也是你不离不弃照顾他。”
“对头,不离不弃!”董瑶重重点头,像找到了理解她的人,转对向林向昀,“我也不怕你们笑话,他那个老者爸哟,人还在病床上躺起,就喊他尽快回来继承家业。有好大嘞家业嘛,比命还重要唛。”
“两爷子父子吵架了?”林向昀明知故问。
“害怕不吵,吵得之凶,哪个都拦不住。”董瑶至今回想仍心有余悸,“英杰也固倔得很,他老者越喊他回来,他越不肯回来。吵到最后手术费都不要他老者出,宁愿截肢!段经简直把我黑吓到起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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