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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林向昀不禁问:“她为哪样要欺骗你哥哥感情?”
“我不晓得,我真嘞不晓得。”
田玉清捧着脸茫茫然摇头,似乎已被这个问题困扰了许久,“我一开始以为她是爱慕虚荣,图我家有钱。他们耍朋友那几个月,贵阳高中女生一流行哪样东西,不论贵嘛便宜,哥哥都让我买啰寄回苍莱,他好送给关妍。后来哥哥住院,我收拾他房间,发现关妍把所有礼物都还回来啰。
“哥哥以前也跟我说过,关妍从没花过他一分钱。两个人出切吃碗面,都是各付各嘞。非要说她占过我哥哥哪样便宜,就是她有几回在学校头昏倒啰,放学坐过我家嘞车。”
林向昀蹙眉,“昏倒原因你晓得不?”
“不晓得,哥哥没说,我也没问。凭我自己嘞经验,高中女生多多少少都有些低血糖吧。”但田玉清并不认为关妍是个普通的女高中生,“她也阔能是装嘞,故意博取我哥哥同情。林老师,也许她欺骗我哥哥感情也没得原因,阔能她就是以欺骗别人感情为乐。”
末了,田玉清用普通话,非常慎重地提醒林向昀:“林老师,你要小心,不要中了关妍的圈套。”
他一个穷教书匠,能被骗的,似乎也只有感情。
林向昀在心里发笑,没言语,点点头。
道别余大元田玉清夫妻俩,林向昀步行十多分钟到公交站,搭乘开往人民医院的五路车。
几乎彻夜未眠,他坐在最后一排,眉眼低垂似睡似醒。雪天路滑车开得慢,走走停停,车程变得格外漫长,漫长到他可以反复咀嚼田玉清说的每个字。
记忆有时也像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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