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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俢永伸出两根手指在时随面前晃悠,头一晕就栽倒在了桌子上。
时随起身看了眼自己旁边快被酒浇死的发财树,愧疚地摸了摸它蔫巴的叶子。
他对酒这玩意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只能委屈这盆栽尝点新鲜了,
推开包厢的门,一早就有下人在外面守着,看到时随一个人出来心里也了然。
自家少爷大概是又喝醉了,等会直接让侍卫抬回去就行。
绕开缠上来的莺莺燕燕,时随顶着一身撒了香粉的手帕目不斜视的出了青楼。
身后还有老鸨热情的招呼声。
“严少爷又喝醉了!下次记得还和时公子来我们这坐坐。”
尽管自己一滴酒没沾,但时随还是心虚地翻墙进了将军府。
直到回了自己房间,坐在了床边,时随才终于有功夫把那堆被塞到自己胸前衣服里的香囊荷包掏出了。
花红柳绿的摆满了一大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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