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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桶,你就不能挑个好时间再传送?非要让我在这青楼里睁眼?”
时随觉得自己快被这胭脂水粉给腌入味了,喘口气就得咳嗽两声。
“宿主,这不能怪我,传送时间点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就是个孤独弱小又无助的系统。”
房间里放着水盆,时随就着冷水洗了把脸后鼻尖终于没了那萦绕不散的脂粉香。
抬头正好对上靠在墙边的铜镜。
铜镜折射出的人影很不清晰,只能看到绯衣墨发,身上带着点锦衣玉食的骄奢风流气。
五官轮廓凌厉,颌角窄削,挺立的眉骨下是双微挑的凤眼。
本该多情的眉眼却没有多少潋滟风情。鼻高,线平直,唇薄色浅,面无表情时倒真有几分少将军的威严。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时随犹豫着摸向自己的颈后,手指一按就解下了戴在脖子上的金项圈。
项圈前端坠着个沉甸甸的长命锁。
怪不得自己刚才就觉得脖子有点酸,这么大一块金疙瘩打成项圈戴在脖子上,不难受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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