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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还没到下一个施肥的周期,七月初稍稍有些闲,这几天大伙下工都下得早。
刚到七月那天还下了场不小的雨,连路边上都开始冒小蘑菇。
有些家里住着知青,或是有小孩的村民,便背着背篓,带着些知青去附近山里摸点菌菇药材之类的。
秋南亭酸麻的双臂摊在石桌上休息,歪头看程木深瞪着眼睛穿针线。
程木深那手大得针线在他手上就跟不存在似的,偏偏他还在那儿努力地穿,看得两个人眼睛都是对的。
“要不我来吧?”
开完小灶那天晚上回屋都有些晚了,吃多了还困得很,就没补衣服直接睡了。后来又跟着村民往山里钻了几天,也没想起来衣服的事。
眼看明天就要去镇上了,程木深给想起来秋南亭那件一直往外穿的衣服上还有好几个洞,就算去镇上买了新衣服,好歹旧的睡觉的时候能穿。
结果从下工开始就在穿针,秋南亭都去后院把自留地的肥施完了,程木深还在穿针,手边上多了一小堆断线头。
程木深眼睛都盯花了,揉揉眼皮,把针线暂且放下。
“你试试吧,小心别扎到手了。”
“不会的,”秋南亭拿过针线,“我缝过衣服。”原主缝过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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