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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穿针的秋南亭也好奇得很,对着针眼翻来覆去看,把棉线勉强捻细了往里塞,没想到居然一次就成功了。
他兴奋得睁大了眼睛,一抬头,却发现程木深的脸就在面前,两人额头差点碰上。
程木深一直在认真看他穿针,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就看见秋南亭垂下的睫毛和冒汗的鼻尖。
“啊,哈哈,没想到给,给穿好了。”秋南亭往后退了一点,伸手把穿好线的针递给他。
程木深深吸了一口气,笑着夸他,闪避着目光低着头开始尝试缝衣服。
天都快黑了,周围的蝉鸣声还是吵嚷得惊人,秋南亭见他头低得那么下去,回屋里拿了个煤油灯和大蒲扇,把灯放在近处,从后面给两人一起扇风。
带着暑气的风轻轻拂过,却带来一丝凉意,静静地坐在院子里,安宁无比。
秋南亭的目光悄悄停留在程木深的侧颜上,看他笨拙地把针扎进衣服里,自然而然就想起了秋宴乾在他睡觉的时候,在书桌前伏案办公的场景。”程哥。”
“嗯?”程木深正全神贯注地对齐破洞两边的缝。
“你跟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特别像。”
程木深停了手,转过来看他,“谁啊?”
“梦里梦见的,我也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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