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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均是吃同样的餐食,夫子们是分餐,学子们则是同吃席般十人左右一个大桌。
屋子大,但正是因为大,装的人多,尤其容易缺氧,秋南亭坐下没多久就有些昏昏欲睡。
清竹把二人的大氅收到一边,先去另外一个房间用饭了。
李津仍是坐在秋南亭左边,右手先是撑在秋南亭的椅子上,没一会儿就搂到人腰上去了。
秋南亭被搂惯了,没什么精神,顺势就靠在李津肩上了。
“嘎吱——砰”一声,秋南亭骤然瞪大眼,扭过头。
“啧。”李津向左边看去,“你踢我椅子干嘛?”
许阎鸿伸手拽李津那只在秋南亭身上的手,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你不要脸,南亭还要脸呢!这里有多少人你不清楚么?”
附近的学子们都投来目光,开始偷偷八卦。
这两人从康王世子入监那天起就没合过,也难怪,毕竟一个是康王的儿子,一个是瑞王世子的发小,常吵架也能理解。
就是两人中间总夹着个礼部尚书家的独子。
礼部尚书秋鹤原是出了名的纯臣,他的孩子在这两个王爷的世子间夹着,实在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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