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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邵宇希。
「你怕痛吗?」男人问。
尖刺状的y物压在我脖子青sE的血管上,男人轻巧地转动手腕,我感到一GU冰凉与紧张。尖刺距离我心脏脉动的血Ye太近,彷佛下一秒就要刺上,又一再落了下来。
我g起嘴角一丝笑,说:「你要试试看吗?」
尖刺顺着锁骨往下,在ch11u0的肌肤上大胆行走,益发冰凉,益发紧张。我妄想男人只要一瞬走心,y物就会cHa进我心脏。男人说:「怕痛的话,我教你。」
我没有接话,而是扬起视线,偏过头对上男人的眼,倾身更靠向他。尖刺戳进白皙的肌肤,男人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兴奋的预感,等不及要急速往下的节奏。男人说:「R0UT的痛,习惯就好,Si不了人的都不够痛。」男人握着y物的手没有松缓,尖刺在我x上往下划下一道暗压过度的红,停在两GU之间。我感觉T内脉动的血Ye跳得更快了,隔着一点时间差,身上那道过度暗压的红便渗出微微血丝。男人俯身贴向我,伸舌T1aN拭细小的鲜红,接着说:「心里的痛呢,更简单了。心里的痛都是因为人。电视剧里不都有说吗?如果不想因为失去一个人就失去一切,就不要把那个人当成全世界。」
男人Sh滑的唾Ye在我身上激起粒粒哆嗦,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举动,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温润的舌瓣T1aN上我的脖子、下巴,在嘴角一吻的同时,尖刺银闪闪的亮面在我大腿根部摩娑。男人说:「不过,小希,你不用担心,没有人会为你伤心的,因为没有人会把你当成全世界。你是我们所有人的。真是太bAng了,对不对?活着太痛苦了,这世上还有像你这样只会为人带来愉悦的人,简直是濒危动物了啊。」
我接过各式各样的客人。有年纪足以当我爷爷却仍生龙活虎的;有衣冠楚楚,只要帮他k0Uj,或着看着我就自己打手枪的;有澡也不洗、前戏也不上,几分钟就缴械但整晚缴上好几次的;也有带我外出,去深夜还营业的酒楼大包厢,两个人静默吃着一桌合菜的。他们给我一样多的钱,我回报他们心里同等价值的一段时间。我常说,接客就只是这般而已。
太多年过去,如今我已经几乎不再想起最初的事情,连同在育幼院里似乎是美好的回忆,也只剩下我和客人口述的那千篇一律的缩减版,再也无法从中淬出当时的美好了。打从离开育幼院,回到那个名为家的地狱之後,我就只剩下一步步地走向Si亡。我没有心、没有感觉、没有意志,别人要我热情点我就热情点,我见习过按摩房後的整套服务;要我娇媚点就娇媚点,我练习着AV网站上0u形象;要我冷感点就冷感、nV人点就nV人、畜生点就畜生──我什麽都不是,也什麽都是,但无论是什麽,都不是我自己。
从事交易的一年後,我第一次去服务一位据说是演艺圈龙头的客人,对方大概五十岁年纪,西装笔挺,神情肃穆,乍看就非一般人。虽然年岁半百,但熟稔各式床上花招,一边做一边指引我。第一次完事後,他说实在没见过像我这样的人,b他在演艺圈里遇到的各sE大牌小模都更令他心痒难耐——这四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得不合时宜。之後他便成了我的常客。
一日交易结束,我闲来无事,趁他盥洗之际翻了他的公事包,大抵是些预期中的无趣物品,但有一本书,书名叫《离海归乡》。我以为五十岁有点什麽的客人,应该是读蒋勳、h春明、龙应台这类名家,然而却是个我从没听过的作者,名叫尹怀伊。即使有些好奇,我也很快就放下了这份好奇,因为那年我晚上接客早上念高中,身心状况很不稳定,厌食过、忧郁过、自杀过,什麽荒唐、不荒唐的事情都g过。真要说做过什麽好事,只有一件:为了躲人,我总是逃到图书馆里躲着,小h片里常见的一排排生锈的铁制书架莫名让人有种安心感,连Ai都可以做,还有什麽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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