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他的脱罪之词。

        於是吴冬珣哼笑一声，「少来，别想用这种谎言蒙混过去。是不是你做了什麽事，才会让她一时想不开？」

        程尚隼看着她，没有立刻回话。

        「果然还是你。」吴冬珣当他默认了，「不仅伤害了语弦，甚至没阻止她跳下去，你就是杀人凶手！」

        「我阻止了啊！我怎麽可能不阻止她！我也很後悔自己为什麽没能成功阻止！你可知道，这些日子，即便我的理智告诉我她是自杀的，我的潜意识也一直觉得是我杀了她的啊！」程尚隼忽然吼了出来，蓄积的泪水也在此刻落下，「可是，当她无b认真地告诉我她想Si的时候，你叫我……怎麽阻止得了……」

        见到他的眼泪，吴冬珣顿了顿，一时不知道程尚隼究竟是在阐述事实，还是依然在为自己辩解。

        却没料到，程尚隼的下一句话，才真正令她结舌。

        「更何况，一直以来在折磨她的人，根本不是我，是你。」程尚隼瞪着吴冬珣，「虽然她叫我要尽量多关心你，也不要告诉你实情，可是面对你的无知跟你的指控，我怎麽有办法……不恨你？」

        「你在胡诌什麽……」吴冬珣还想反驳，但见到程尚隼眸里的正sE时，她却哑了口。

        但这到底是什麽无稽之谈？对吴冬珣而言，戴语弦是她最珍视的人，她怎麽可能会折磨她？

        纵使大多数的时候，或许确实是她从戴语弦那里获得的b较多，但她自认没有对戴语弦做过什麽不好的事，这个「折磨」一说，究竟出自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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