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慕华的手顿了一下，望向连芝欣，他露出浅浅的笑容，「你一定很Ai他吧？」

        连芝欣抬头，双眼闪着水光，正要开口，诊间的门便被拉开，一群穿着警察制服的人闯进来。她立刻站起身，正想拿起桌上的包包，却被温映彤抓住手，完全逃不了。「放开我！」她尖叫。

        员警占据小小的诊间，穿着刑事组背心的蓝静光走向温映彤，「不是叫你不要做多余的事吗？」

        「我没做什麽多余的事啊，是警察动作太慢……」温映彤低声碎念着，松手把不断扭动身躯的连芝欣交给另外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哥哥呢？」

        蓝静光把温映彤拉到自己身边，叹气，「你要庆幸他今天上晚班，从家里过来还要一点时间。」他伸出手捏了捏温映彤过度苍白的软nEnG脸颊，「看到那种东西，没问题吗？」

        「我又不是小孩了。」温映彤撇过脸。虽然那个头颅的状况真的怵目惊心，还有味道，即使门是敞开的，但那恶臭到现在还在鼻尖缭绕，久久没有散去。

        「你晚上做恶梦怎麽办？」蓝静光横了温映彤一眼。

        「又不是第一次……」映彤扁了扁嘴。

        蓝静光r0u了r0u她的头发，望向一旁静默的殷慕华，「殷医生，麻烦你等会儿跟我们回局里做笔录。」他的语气毫无感情，眼神充满防备。

        殷慕华点头，眼神从正对桌上的头颅拍照存证的警员转向不断尖叫却依旧被带出诊间的连芝欣，又看向与蓝静光贴得很近的温映彤，慢慢垂下双眼，戴着医疗手套的双手不自觉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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