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得太晚了吗？」全身黑的温明青走进来，先是皱了皱鼻子，看到温映彤的时候愣了一下，「你怎麽会在这里？你不是在人事处打工的吗？」

        望着温明青的脸，映彤皱起眉，「哥哥，你蹲下来一点。」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虽然这麽说，他还是依言半蹲下身子。

        映彤伸手用大拇指抹去温明青左边唇角的咖喱痕迹，无奈的摇摇头。

        蓝静光忍着笑，把头转到一边去。

        映彤收回手，呐呐：「我担心殷医生一个人会有危险，而且想说……你们也能有个内应。」

        温明青摇摇头，「算了，先出去再说吧。」他望向同样看着他们的殷慕华，对他露出一抹友好的笑，微微颔首，便拉着映彤的手走出诊间。

        警员把装着头颅的袋子拉链拉上，捧着袋子尾随离去。而殷慕华只是默默看着，手还在发抖，直到另一位警员走向他，用温和的语气道：「医生，麻烦你跟我们去一趟警局做笔录。」

        殷慕华点头，露出同样有礼的笑容，只是嘴角仍然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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