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让人难过的事实。”麦隆斯挤出一抹因为脸颊肌肉抽动而略显狰狞的笑容，“领主，我想您今天过来并不是为了和我一起关心某位神明的健康状况。”

        “肯特牧师特地告诉我，说不要在谈话开始就讨论让病患激动的问题。”萨洁尔也笑了，“我以为我做的很好。”

        在略微的停顿后，她换上了更为郑重的语气：“神明降临会带来其他方面的‘共享’，你在他的‘想法’里看到的真的只有对格洛·唐尔顿的评价么？”

        这一次，麦隆斯沉默了更久。

        “并非如此……”他艰涩地说，“我看到了……‘末日’，真正的末日。”

        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不等萨洁尔提问，他就继续说：“在——黄昏之地。”

        黄昏之地。

        萨洁尔缓慢地咀嚼着这个词，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而审慎。

        “我们可以把切斯特城堡改造成占星塔，这是一个绝佳的观测窗口。”伯恩兴高采烈地说，“星辰之力一向是占卜里的重要元素，不过大多地方都无法凭借肉眼直接看到星辰。那帮神棍因此宣扬星辰是神明的领域，人们看不到它们就是因为神国非虔信者无缘得见。”

        “不是因为这个么？”莉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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