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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烦您时常劝劝,二叔如今下落不明,大爷在京时其实是有派人去找过的,只是一直不是其下落,婆母既是担心,我这就派人到下河县去打听,若是二叔一家没地方去,总还是会回去的。”
马嬷嬷也是这个意思,恭恭敬敬将苏玫送出门。
苏玫从采云怀里接过姐儿,边走边说,“以后让你身边的女使照顾孩子,你肚子里还怀着夫君的小子呢,万一有什么闪失,他一回来还不得剥了我的皮。”
这话说得采云十分惶恐,她是妾,真让夫君因为她的缘故剥了正房的皮,她还不得以死谢罪?“夫人严重了,奴婢知道了,往后小心就是。”
苏玫抱着姐儿往前走,像是忘了之前对采云的敲打似的,一派平和的聊起天来,“你说这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起沈重德那个祸害了?”
这话采云不可瞎接,只中肯的说道:“许是老夫人久不见二爷,到底是她生的,想也在情理之中。”
采云的话没错处,可也没说到苏玫心坎儿里去。她是打心眼子里瞧不上沈重德一家的,狗改不了吃屎,指不定哪天就又灰溜溜的出现,然后吃她大房的肉,喝她大房的血。他要是有骨气才好,老死不相往来。但以沈重德的德性够呛,所以最好是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才好。
门房匆匆跑过来,打了个千儿,“夫人,下河县老家来人了?”
苏玫闻声,脑袋里的一根弦瞬间崩紧,“谁来了?”
“像是老太太和亲家老爷太太都来了,好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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