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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沈重霖离开前,有意无意提示她将苏家的人接来京里,然后利用老太太长辈的身份拿捏苏家大房一家,从而达到能让他回京述职的目的。她虽心里不耻这样的行径,但她与沈重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别无选择。
于是在沈重霖离京后她便修书一封去了下河县,将沈家目前的情况告诉了陈太太,至于沈重霖的期许她没敢说,只说是她的主意想让祖母进京帮忙,毕竟沈重霖是男人,他需要这份不被戳破的体面。
阿爹阿娘外加一个祖母,能有多少人?怎么听着门房的话像是整个下河县老家全搬来了似的。
等苏玫站在沈府门口看到浩浩荡荡的一队车马时,才惊觉自己大意了,想得太简单了。有谁来告诉她为何阿爹的侍妾文氏和庶兄苏怀礼也跟着来了?
但她并未在沈府门口发作起来,而是先阿爹阿娘接下马车,然后一起去扶着苏家老太太徐老太太下马车。
徐老太太头发花白,扎了个坠云髻。一双眼看上去精明势利,身材清瘦,脸上颧骨让一层皮包着,看谁都像欠她百八十吊钱似的,一看就是个不好相与的老太太。
她站在沈府门口,抬眼看了看高阔的门庭,微微点头,尚算满意。
“坐了这些天的马车,我这身子骨都快抖散架了,浑身瓤得很毫无力气,玫姐儿,先扶我进去歇会儿了。”
还没进门,徐老太太就开始颐指气使。好在从前苏玫在这徐老太太跟前还得宠,也应付得来,“好好好,孙女儿这就扶您进去歇着。”
一行人进了沈府大门,苏玫因沈重霖的事要靠徐老太太,与她说话时声音特甜,“孙女总算把祖母您给盼来了,院子我都差人收拾好了,只等祖母一到安心住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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