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湿润晨雾笼罩了罗德里格斯庄园，布鲁斯踩过花园里湿润的土地，那些湿漉漉的晨雾便粘附在的他的衣摆上。

        当他轻车熟路地穿过花园时，他抬起头。

        他的视线投向那扇窗户——它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布鲁斯知道，那扇窗户后面等着一个人。

        布鲁斯加快了脚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像是一只矫健的豹子，他翻进了席勒的卧室，将席勒抱了个满怀。

        “教授，你要离开哥谭了？”

        “布鲁斯。”席勒叹了口气，他用一种温和的语气去叫布鲁斯的名字——他极少在布鲁斯面前这么温和，“这已经是你第七次问我这个问题了。”

        “因为我在等你改变主意。”

        “我并不是一去不返。”

        布鲁斯没说话，只是揽着席勒的腰去亲吻他。

        席勒刚刚换上的领带被解开，衬衫和马甲也被布鲁斯刻意地弄乱，，露出密布红痕的锁骨。

        他就是故意的，布鲁斯把他的教授的嘴唇吻得湿漉漉又红肿，又咬着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他颈侧的伤疤，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显眼的暧昧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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