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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是在睡梦中就被人束缚住了四肢,整个人微呈大字地仰面躺着,双臂高高在脑边举起,甚至无法彻底落在榻上。
孟枕书霎时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既然师尊和师兄都在面前,这件事肯定不会是别人做的。以他对这二人的了解,师兄向来正经,断没有这种趣味,大抵是九重州的示意。
孟枕书自小从没被亲近之人这般对待过,一时间惶然又无措,甚至还有些委屈,不知道师尊为什么要锁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大错。
九重州没有说话,还是方知有先开了口。俊美的男子话音间带着克制的谴责,却又因为话题涉及着那方面而略不自然:“枕书,你的事情师尊都告诉我了。这样大的事,你竟从来没和我说过……你可知这回你又睡了多久?”
天知道孟枕书竟瞒了他这么久——方知有起初听师尊说起,心中也是颇为惊异。
原来他之前见师弟睡梦中也依然花穴湿腻,浑身透出情动潮红的那副模样,便就是孟枕书进入幻海中的征兆。至于对方在幻境中做些什么,那也是再明显不过。
方知有心情复杂,没有揭秘,却也没有真让孟枕书猜的意思。
只是孟枕书一听,心中就咯噔一声,顿时察觉出不妙:这回真连师兄都知道他的秘密了。且按照方知有的话看,自己显然又因为一时贪吃而昏睡了许久,这才惊动了师尊再次出马。
他的脸腾地烧红起来,好像在为自己撒过的谎而羞惭,又仿佛头一回意识到自己是个不折不扣、彻头彻尾的荡妇那样无地自容,只怯怯道:“枕书知错了。师尊、师兄……先将我放开,好不好?”
这事并非方知有所为,他也明显做不了主,又不忍心看着师弟受苦,只好瞧向九重州道:“师尊——弟子也以为,不如先将师弟身上的束缚放开。说到底是弟子看管不力,若我早些知道幻境一事,也不会如此粗心大意,放任枕书多次进入幻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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