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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模仿秦宽的语调,又说:“你和你爹一样看不起我,一听皇后说要你娶我,你就说不出话了,你爹还悄悄瞪我!嘁……难道我稀罕嫁到你们家当偏房么?秦二,你将来娶的小妾,说不定比你爹都多!”
秦宽捏着美人下巴的手加重了点力道,也不说别的,单作阴恻恻道:“那你可就冤枉二哥了,得罚。让我看看,你这小东西浑身上下哪里禁挨些?是这里么?把舌头伸出来我悄瞧瞧,哟,喝了不少桂花酿罢?”
温容依言,竟然真颤颤地就将自己一截粉嫩软舌露出薄唇,果真有一股清香甜蜜的酒味儿,叫秦宽将那软舌含进口中,用力地吸吮片刻,直把温容含咬得呜呜直叫,止不住地从嘴角淌露涎水,直到远处传来宫人的脚步声,这才将温容给放开,叮嘱他平时尽量乖些,随后匆匆赶往宫门,同自己的父亲请罪认错去了。
温容又在宫中的曲径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半晌,被前来的内侍将他找到,请去一处他从未去过的偏殿,细一端详,才意识到是鲜国那群使臣被安置下来的住处。
温容走入殿内之时,恰巧撞上那苏安小王子从侧室走出,怀中抱着不知什么东西,匆匆瞥了他一眼,便快速地跑出了温容的视线,只留一个已经在铺纸研磨的画师。
温容大概听过宫中御用画师的名头,说此人画技奇巧,出神入化,可惜他既不爱画,也对嫁入鲜国没有兴趣,勉强应付完这一遭也就罢了,于是兴致缺缺地在殿内找了一处桌椅旁坐下,照着对方所说的摆好姿势。
这样的光景维持了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温容已经开始腰身发酸,听闻殿外远处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嘈杂声响,有好几个人的脚步声一同穿过行廊,入了院中,最后并着踏入殿内,赫然于开敞的门边显现出四五具鲜国男子特征鲜明的高大身躯,俱是温容今日不曾在宴上见过的,穿着常服,各个脚上蹬着一双翘头长靴,看样子已经喝得醉了。
温容自然听过,这群鲜国使臣来到南国,也并非完全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其中尤有几个特别鲁莽好战,就曾在两国比武之中大出狠手,叫建帝当天的脸色一直不够好看;更有一回,温容直接瞧见了梁昇面侧一道长长刃疤,看着虽然伤口不深,但也十足吓人。
鲜国使臣的领头不想他们又出什么乱子,故点名禁止这几人今日不许上殿共同用膳,自然叫他们心情不佳。
温容一见众人进来,就止不住身子后倾,想让自己的存在淡化一些,而那五个鲜国武使当中却已有人发现了他,醉后的嗓音低沉发哑,吐着调速缓慢、但十分明晰的南语:“哟!瞧这是谁,不是我们南国太子殿下的、伴读大人?这是在做什么来?哦——原是为了这幅画儿,带去给二王子……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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