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起初这感觉还并不明显,只是偶尔有媚肉突地抽搐,穴内洋洋地传递痒热。可不过多时,他的淫逼又火热热地发起烫来:
整个穴壁内的处处浪褶、颗颗骚粒儿,全都整齐划一地剧烈蠕动和收缩个不停,一只贱逼逐渐变得饥渴到不行了,外阴上的肉花乱颤,屄洞不自觉地大口张合,不知道从骚穴中渗流出多少淫贱的逼汁,好像用之不尽、取之不竭,将他面前的榻上积聚出一滩浅浅的湿亮水坑。
“哦……哈、啊!大哥、大哥……小容的小逼好痒……唔……”
温容在床榻上平摊着扭动身躯,不知不觉间整具白嫩漂亮的双性身体上都布满了一层薄汗,这时更是面色潮红,眼尾积泪。
因他双手被缚,无法翻身,只能像只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一样无助地胡乱摆动,两条腿紧紧绞着、并在一块儿,仍有许多黏腻的湿流从他的腿缝间阵阵滑落,两只奶子也在情欲的催动下愈发涨得浑圆,大了近小半圈儿,上端本就被玩到肿硬的乳头更打起了颤,艳红得像两颗诱嫩可口的樱桃果粒。
而温廷已经从床边站起来,只弯下腰去,捏着温容紧含着的小巧下巴,几根手指伸进那湿热的小嘴里搅弄,淡淡道:“大哥不是说过要罚小容么?只用锁链拴着,算什么‘罚’呢?”
他说罢,温容已经开始细细地哭喘了,细嫩的软舌还半伸出来,傻傻得不知道该怎么收,嘴角边挂着被兄长玩出来的口水淫丝,一直下淌到下巴尖上,也没人能帮他擦。
温廷只觑了床上这泪眼朦胧的小美人一眼,就将手抽离,直接转头过去,不再观看,带着小厮出了房门,只留温容一人在榻上反复煎熬,嫩逼里不知道淌泄了多少被那催发情欲的药丸激出的骚水。
他全身犹如烈火炙烤,下边的肉花痒得厉害,骚嫩的奶头愈发胀大,只想有个粗热的鸡巴插进逼里捣弄。
温容身周尽只能闻到自己那逼汁充溢四处的骚味儿,迷迷糊糊间笨拙又急切地摆弄双腿,扭动脚腕,用两边的足部夹住凌乱的被褥拉扯到两条腿间,大腿根紧夹着那重叠出厚度的软料磨蹭屄穴外阴,将骚蒂挤碾得酸麻胀爽,止不住浪叫出声来,却仍然觉得不够,愈发变得饥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