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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不知多久,温容连房门被人悄悄打开、又关合上都不清楚,只听有人在他耳边叫道:“少爷!”
桂枝声音略显急促,那模样也只比温容好上一点儿——
他面上潮红,音调里带着点叫喘过的羞嫩,显然是男屌给操出来的;身上也衣衫不整,衣领大散,胯下光着双腿——书童穿着的束口裤不知道被人扒掉、又扔到了哪里去。
温容被情欲煎绞中恍然见到了救星,他春情迸发得惨淡,像亟待盛开、却苦于没有浓精浇盖的花,忍不住对桂枝喃喃:“帮帮我……呜——逼里好难受,奶子也痒、弄弄奶头,快些……”
桂枝当即脱去鞋履,爬到床上。
他那衣裳宽松,腰带也早没了,十分好解,立刻撩开身前衣衫,也露出下边的圆乳。
他比温容大,又是已经被男人操干过多次的,不说过去经常在温廷的胯下承欢、给他泄欲,这几年不再侍奉对方之后,也尝尝私下找府中的精壮下人交合,一对儿奶子已被玩得浑圆丰满,是真真正正的饱胀肉球——
桂枝挺身压在小少爷身上,碾着肿胀成花生米粒儿大小的两只骚嫩软乳上和他来回蹭动,四只淫贱极了的圆硬奶头互相将对方戳顶得凹陷下去,渐渐从胸口奶尖上传来的酥麻快感让两个或清秀、或漂亮的骚货一块儿浪叫起来,间或夹杂着喘息和呻吟。
“唔……哦!骚奶头好爽,下边又喷水了……”
温容先前那从嘴里延伸出来的涎丝不但没有消退,反而又反复地被新的淫靡水渍给滴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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