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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容软绵绵地骂他:“你就知道废话!”
旋即便觉自己身上一轻,向上方悬动,那肉臀的两瓣上各有一只热烫的手掌拿捏软肉,将温容整个下身提拎得更高挺屁股,两腿间的骚软肉缝因着温容那几乎撅摆过去的臀肉而朝斜上方露着,更显出整片阴户的完全模样。
许是因为知晓有个成年男子正在盯着那淫贱的东西本身猛地端详、细瞧,温容腿间的肉蚌弹动吞吐,大片的肉唇肥肥软软,竟带动得下边的小小肉口翕张起来,一下、一下地呼吸吐纳,于穴眼开闭间隐约能见层叠翻卷滚蠕的艳红媚肉。
温容这屄穴前一天叫婢女在穴内外都涂满了药膏,药为外涂、内塞,质感像冻脂,一夜之间叫那被摧残了一晚上的女穴给吸收大半,肉阜上还是薄薄的、湿乎乎的一片黏亮汁水,淫豆和那下边黏连起来的两片小嫩肉唇湿亮得发出了一种剥了皮儿似的果肉色泽。
而那下边的穴眼翕动,又从内里推挤出来小口、小口的清凉腻液,于屄穴口眼的小小缓坡处停留片刻,凝成水珠儿形状,一叫秦宽用两根指头贴着阴唇向外拨碾,那肉蚌便不得不张大骚口,撑出个浑圆小嘴儿——
在上边挂着的淫汁终于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倏地从蚌口底端滑落下去,于美人儿那本就湿黏的蜜花上一路倒滑,隐入小腹,在温容嫩红而白软的肌肤上拉出一道水汽氤氲的湿痕。
“嗯、唔……”
温容察觉自己的屄穴叫秦宽给掰开了去,不自觉地发出了腻软鼻音,双手轻轻抓着面前的床褥面料,一只肉臀跟座斜斜翘立、摇摇欲坠,且即将垮塌的雪峰似的,正中间点缀着的肉花鲜糜湿亮,已然叫男人的手指拉扯得肉蒂显凸,小而发尖的蕊豆上尚还残留一丝潮红,看着无比可爱。
秦宽是个放荡惯了的,玩遍了许多金童玉女,因而一时没管住手,因着惯习在那肉粒儿上边揉弄了一番。
不想温容这身子还没从情欲当中完全缓和过来,反应大得厉害,一颗骚蒂在男人焐得发热的指腹挑逗下即刻地迅速膨大,不一会儿便肿成小花生米粒儿一样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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