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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又被秦宽忘乎所以地玩得乱颤,眼见温容两条雪白的大腿哆嗦着往前扭躲,还要继续追上前去,变本加厉地用两根手指掐住淫豆,百般朝着内里那小小一处内核揉捻掐捏,攥住小美人儿抖个不停的潮湿红蕊向外拉扯,叫这小小浪货穴间的蕊豆霎时肿得肉黏汁腻。
温容原本还只在喉间小声地呜咽,后边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张开两瓣樱红的嘴唇,从中发出实质的声音来:“呜……啊、嗯……别玩了……”
温容那肉花同他说出来的话一样楚楚可怜,眼见着被秦宽揉掐着淫豆亵玩,整个阴户却都被同时狎昵地不住抽动,那骚粒儿一被玩到爽处,更是带动着小小一个嫩红穴眼抑制不住地张合不停,腿根处的软嫩白肉时不时倏地抽搐一番,从肉穴深处渐涌上一股骚甜气味,最终化成小小一缕晶莹黏丝,不知不觉地出现在骚软美人那颤颤的穴口,堆积成细细的小股汁水。
温容两边玉似的足后跟在轻微的挣扎中寻求安全感般地凑抵到一起,整个身子都像一团绵绵的云堆,潮湿得厉害,一从天上下来,就止不住地化成水了,原本就细得清悦的嗓音也含化了大半的情欲,加上点儿秦宽形容不出的感觉。
他那手上的小软淫粒儿触感太好了,叫这秦二少又心神恍惚了会儿,嘴上道:“嘘……二哥哥给你摸摸看,这小骚粒儿叫男人给操坏了没?怎么这样不经逗!”
秦宽这时和他说话,哪里像平时两人插科打诨的样子,分明是在对待自己那些上过榻的情儿——
他耳边听得温容的喘息,也觉得好听极了,自己上过的那些货色里边,会叫的不是没有,更有好好学过该怎么取悦男子、满足对方那自满心态的,叫起来婉转绕梁,简直能哼出一支戏曲儿,现在再一想来,竟然都没温容一半诱惑动人:
听着床上这小少爷哼哼唧唧地乱喘,秦宽整片胸膛就酥麻得厉害,心中有些诧异地想:怎么以前就一点儿都没发现?
秦宽起了坏心——他这人满肚子坏水,和温容是有点共同之处的,不然两人也不会玩到一块儿去——
于是又开口逗那小浪货:“怎么住嘴了?再给哥哥叫来听听。我还没问过你呢,昨儿个晚上,你怎么穿着你们家婢女的衣服?男人精水都吃了那么多,现下让哥哥玩玩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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