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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快跑到温廷身边,把身上的寒气一股脑塞到温廷的怀里,将身上的裘挂抛解下来,两只手往温廷的衣襟里伸,才发觉已然入秋似的说:“大哥,外边突然变得好冷啊。”
温廷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婢女,使了个眼色叫对方退下,那婢女知会地重新关合上门,温廷这才稍一挑眉,也不把温容那双冰凉细嫩、骨节分明的手抓揉出来,只淡淡地说:“你又做什么?”
他叫温容既然闲着没事做,就继续给他背书,温容哪里会肯?他现今连书院都不去了,平日里更想不起来这回事,当下连连对着自己的大哥求饶,叫他放了自己一条凄惨悲苦的小命,莫要再用什么金科玉律、圣贤之言来挞责他,原话是“不如叫我死了算了”!
温容断定他大哥绝不舍得叫他“去死”,因而故意用嗲兮兮的语调专门来烦他、逗他玩,温廷正在准备日后上任的相关事宜,不咸不淡地说:“不喜欢读书,还上我这书房里来?”
温容笑嘻嘻地闹够了,见温廷的面色渐渐缓和,这才将自己的双手抽伸出来,继续笑吟吟地说:“我听闻大哥近几日身心不怎么畅快,在府中时,总是板着一张脸,心中一想,该不会是因为见不着我,所以才这样忧愁伤心?又或者是大哥孤家寡人惯了,最近识得忧愁滋味,给我找不到合适的嫂嫂人选,所以才这样郁郁寡欢么?这不,我就来特意多陪陪大哥。”
说话间,已经从温廷的身边稍微起身,继而骄横惯了地坐在大哥的腿上,身子侧着,两条腿绞并轻晃,足尖将将触着地面,在上边擦来碰去,发出些轻微的磨蹭响动。
温廷略微皱眉,并不严厉地说:“胡闹。”
他这么说着,却也并没有叫温容从自己身上下去,反而用碰着幼弟那薄背一边的手,将他搂得更紧了些,使得对方那小小的,却依然圆圆肉肉的屁股稳稳当当挤压着自己的大腿上端,上边的软肉绵绵,凝胶似的,水一般的,任由外力塑造形状,下陷着填入温廷双腿间些许下凹的缝隙,用侧边上的一点暖热淫肉贴蹭温廷在胯下、腿间潜伏着的孽根上侧,臀波荡漾柔碾间悄悄地摆腰乱动。
温容继续低声说:“我还偷偷听说了,大哥这些日子趁我不在的时候,和桂枝好不快活——你又要说那是在惩罚他,是不是?从小你就这么骗我,其实把桂枝操得舒服坏了!他哪里被惩罚到了?你一旦罚起我来,就又是背书,又是面壁的……究竟谁才是大哥的弟弟?我都一十七岁了!你是不是得给我一个交代?你说说看,除了胸前这几两肉我是不比他大的,难道我还比不得桂枝么?”
说罢,竟有一副不得到说法就绝不罢休的意思,两瓣圆乎乎的雪白屁股持续在温廷的大腿上反复磨蹂,藏在裤管当中的腿摇晃个不停。
他的身量不如温廷高大,必须要仰着一张小脸才能看着对方,自温廷那高度和视角看,更见温容两边的面颊曲线柔嫩圆润,尚还显着些许未曾完全褪去的稚气,一只下巴尖中带圆,底端轻轻翘起个小巧弧度来,更显得他古灵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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