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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记得楚琸硕大滚烫的阳具从他的肉穴里退了出来,楚郁的腿间不断、不断地向外淌着数种混合在一起的粘稠性液,自弟弟的双手将他松开后就抑制不住地朝床上倒去。
楚郁的脸颊涨出某种病态的、恬静的粉艳颜色,他像鸵鸟般将自己的脸半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边,企图就这样消去心中所有的窘迫和遗憾。他又想起来狗,午后隐秘的花园,曾经楚琸对他许诺说不会谈恋爱——太久以前的事情了,以及那条被他偷偷藏起来的项链。楚郁感觉几乎要被这股难堪给击垮了。
在他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了的时候,楚琸将他的身体翻转了过来。对方的双手十分有力,但用劲不狠,只是将哥哥的脸握着,不得不用那样一张沾着些许泪痕的脸面对着他。楚郁脸上的大部分湿润液体都被枕头的表面吸收了,因而他那时的脸颊还算白净,两瓣嘴唇柔软地泛着嫣红的水光。
楚郁低低地说:……我想睡一觉。言下之意是想让楚琸放他自己一个人待着,不要再带给他任何多一点的伤心和难堪。
……别露出这种表情。楚琸低语,好像也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犹豫和考量,他看上去有些难言和隐晦的愧疚,似乎没有想到会看到楚郁这副模样。为什么人会在没有预料到爱时对对方百依百顺,在爱过一千万遍后又那么恶劣地欺负他?
你不是想让我喜欢你吗哥哥?他说:别睡,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
楚郁缓慢地眨动眼睛,见到那两瓣柔软的嘴唇来回张合轻蠕的动作和形态:我们试一试。
试一试什么呢?这答案其实很明确吧,幸福快速地,梦一样地席卷而来,他甚至只是流了几滴让他自己窘迫和羞赧到不行的眼泪。
但楚郁破天荒地犹豫不决了,甚至不确定那是否仅仅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画面。他趴在墙面上,两颗奶头颤巍巍地重新硬立起来,在冰凉光滑的瓷砖表面来回剐蹭。
楚琸雄伟得惊人的鸡巴在他软熟的肉逼里面不断抽送,插出一连串汁水丰富的咕啾、咕啾声,滚圆而沉重的两颗囊袋不断随着冲撞的力道向上狠拍,把楚郁那对骚肉屁股靠内的一片嫩肉扇得泛红,楚琸一旦操得猛了,那两个沉甸甸的肉球甚至还有要挤进楚郁逼里的架势。
他的美人哥哥紧闭着眼睛,呼吸急促得只能张口喘气,身躯时不时被楚琸越来越快的抽插操顶得向上,两条腿都几近腾空了:他原本就光脚踏在浴室的地上,这会儿的双足更是只有尖端的几根脚趾在地面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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