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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郁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只一个劲地从嗓子眼里发出浪叫,那声音绵绵软软,有点低哑,被楚琸大开大合地狠顶几下后更发出了哭音。
他湿淫的女逼一天内被人操了整整三个来回,即使还是又紧又热,里边的骚肉也早就被奸得肉嘟嘟地打颤,肥腻的穴肉十足酸软,又被操得淫性大发,敏感至极,一下下顺着男人挺腰猛干的动作收缩着骚穴,从外翻出一点红艳嫩肉的屄口淌出更多情难自已的逼水。
“慢一点,唔……啊——阿琸……”楚郁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这才终于继续开口说话。他低低地哀求,“哥哥的逼已经肿了,呜……”
楚琸闷声不语,继续在他那美人哥哥的女穴里来回驰骋鞭挞。
他腰力惊人,简直生龙活虎,胯下的肉屌粗勃起来完全就是一根烧得滚烫的坚硬铁棍,一插进楚郁的逼里,便把他的整个肉逼阴阜挤得屄唇大张,几乎变形,两条腿也不得不大大开敞着,两瓣肉臀上的骚肉一下下轻微晃颤,一根肉红偏深的鸡巴在美人娇嫩的腿间进进出出,像打桩似的毫不停歇。
又接连干了一百来下,楚琸才终于暂时满意般地慢下胯间的动作,凑过去含着楚郁一边的耳垂轻轻吮咬,又引来美人哥哥几声接连的惊呼。
楚琸声音含糊地反过来指责他:“是你主动要来挨操的,哥哥……再夹紧点。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热情,逼都肿了还要故意送上来给我操?”
楚郁被他的淫话说得不知如何是好,一股暖洋洋的热流流淌出来,渐渐浸遍了他的全身,像头顶花洒中喷涌出来的水液一样将他持续地从头浇淋到尾。
所以,应该是真的。这种感觉如此真切,让楚郁原本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好像自己真实地踩在沉重厚实的地面。
他呜咽着,腿间的肉穴被进进出出的肉棒操得不住地颤抖抽搐,阴蒂骚肿得又红又硬,整个身躯被楚琸撞得来回地前后耸动。晶莹的水珠反复地在他背上降落,又消逝,年轻男人的牙齿将他后颈处的软肉轻轻咬住啃碾,像是在逗弄发情的、下边一直在淅沥沥淌水的母猫。
楚郁扭着自己的骚屁股,把身下已经被同一个男人、他的亲生弟弟奸淫得滚熟红软的嫩逼不停地向身后迎去,让自己的淫穴在开合和抽插间被硕大的鸡巴干得噗嗤、噗嗤地响,数缕细小的骚液从他那被粗具挤撑得满满当当的女逼里溅送出来,湿淋着将男人的性器裹上一层浓馥的骚甜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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