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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被按压在墙上的美人头颈侧着,几缕碎发湿黏地顺着花洒里的水流贴在楚郁自己的额前,他露出来的半边面孔白皙中透着潮红,面部的线条很漂亮,鼻尖微微有些发翘,是很精致的类型。楚郁的嘴唇一张一合,小声而含混地问:“我们真的算在一起了吗?”
他的那对睫毛有些不安地闪动,亲吻它们的感觉大概会像亲吻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楚琸似乎觉得楚郁的问话十分有意思,他低低地笑,反问道:“那不然呢?”
楚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是觉得太短暂、太急促了,楚琸真的想好了吗?他是真心的吗?当然他十分珍惜这件事情,这一点毋庸置疑,而恰好在这时楚琸又经验老到地侧过脸来吻了他,于是楚琸什么都顺理成章地抛到脑后了。
对方先是亲他的眼睑——楚琸的双唇发热,血液暖烫,像是在上边盖了一个印记,楚郁被对方弄得眼皮颤抖得更加厉害,心跳砰砰地持续加快。
楚琸身下那凶悍性器的动作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变得缓慢、柔和,勃粗的滚烫肉棒在他的美人哥哥格外娇嫩柔腻、又水乎乎的骚逼里慢吞吞地捣着,每一下都顶到宫口边缘,几乎把那一圈淫淫的肉环顶得凹陷下去。
已经被楚琸硕大的龟头操干进去过的宫口并不算特别难以进入,但那处在此之前生涩得从来没有经受过调教的肉口比不上楚郁的肉逼穴眼那么能吃耐操,再被楚琸的小半个龟头顶碾插入,就不得不觉出劳累和酸软,很显然楚琸今天做过头了,这个娇嫩敏感的地方不适宜短时间内的第二次进入。
楚郁因此再次蹙起眉来,他很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娇滴滴的,只一次就被操坏了,可那极致隐秘的宫腔再一次被轻轻顶开的感觉确实不够好受。他不受控制地抖动了几下肩膀,呼吸比刚才还要急促,试图压抑住马上就要从口中冒出来的难受的呻吟,楚琸却忽然停下了。
年轻的男人,他的弟弟——一直密切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很快便将自己插埋在哥哥温暖湿热的肉器中的阳具稍微抽离了出来,只是简单地在他密实绵软的花径中来回抽送碾磨,顺带用一只手将楚郁的面颊固定住,贴上去轻轻含住了他的嘴唇。
柔软的唇瓣稍微离开了他,问:“痛吗?”
楚郁呆呆地说不出话来。他那张常年如同高山积雪般矜持清冷的脸上快速窜起一抹熟艳诡异的潮红,透出一丝与他原本一致对外的形象不符的呆板可爱,一对嘴唇水盈盈地泛着湿光——这回是被楚琸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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