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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藿止不住地哭喘起来,淫贱放浪、畸形漂亮的女逼完全成了一朵肉嘟嘟的淫花,叫情欲的暴风雨摧残摔打得花瓣凋零,肥绽敞开。
沈松云的每一记捣操仿佛都在往死里干他,不给黎藿留下任何活路。
火热的阳物活像个尺寸巨大的可怖凶器,仿佛怎么抽都抽不到龟头底部。
粗长的肉棍深埋在双性人的甬道之中,每每要朝穴外拔出将近三分之二的长度,才能接着向内沉沉抵操回去。
青年肥硕的性器比表面纹路丛生,交叠错杂,无疑是最佳的按摩器材,刮磨得双性人穴内的花径媚肉都在瑟瑟发抖。
层层叠叠的淫褶仿佛活过来了一般,纷纷蠕动着簇拥挤耸上来,缠绵又惧怕地包紧了沈松云这精壮悍然的丑陋阳具,疯狂而主动地分泌出一泡泡、一股股好似永远也流不尽的逼水骚液。
青年蓬勃吓人的鸡巴被一层丰沛至极的淫汁暖洋洋地包裹在内,宛如正身处一处淫热勾人的销魂汤泉,任由沈松云的肉棒在里面徜徉奸肏,接连不断地侵犯捣操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
“哈啊啊……唔、嗯啊!沈,沈松云——”
完全不受控制的生理泪水一颗接着一颗地从黎藿眼角流泻下来。除了一些毫无意义的叫春惊喘,以及用各种方式叫出沈松云的名字以外,黎藿好像也说不出其他内容了。
沈松云干他干得又凶又急,活像几天都没吃到肉的饿狼,将黎藿捅得头晕眼花,视线涣散,目光都找不到聚集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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