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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腿被青年深深地折叠起来,在空中弯成滑稽而又夸张的弧度。火一般炙烫的阳具在他的女逼肉鲍中飞速进出,抽带起一连串不曾止歇的狂喷淫水。
硬胀的屌器长得完全可以轻松捅到黎藿的小腹深处,一步到胃——黎藿爽得浑身在颤,只觉自己的整个肚子都被沈松云可怖狰狞的肉刃填充得满满当当。
沈松云每每连贯地在他逼内耸撞抽送上二三十下,双性人的肉腔内部就会紧跟着爆发出一阵近乎绝顶的激剧淫潮。
那骤然喷发而出的快感就仿佛雪山倾塌、洪流奔涌,气势汹汹地窜遍了黎藿体内的每一个角落——
黎藿的下身在不停痉挛,一波接一波奔来的酣畅快意不出多时便将他整个击垮。情欲来得太过急促汹涌,黎藿舒爽得甚至说不出别的话来:
他的意识腾空,脑海内变为一片空白,只知道下意识地追随着浓烈的快感而拼命摆动自己饥渴的身躯,一边摇着自己丰润饱满的浑圆肉臀,一下、一下向上迎击沈松云公狗般强健可怖的粗鲁撞击。
双性人形状姣好的臀部叫青年用他那健硕结实的胯部扇打得啪啪作响,娇嫩的皮肤上方早就浮现出不堪鞭挞的深熟红痕,看起来就好像一只生生被人催熟的肥水蜜桃,愣是让人从中间掰开条淫热的缝。
不断有黏腻的汁液湿哒哒地从他狭细惑人的窄缝中涌流出来,顺便晃出足以使人看花眼的耀眼肉波。
“呃……啊!”
在这永无止境的激烈奸肏之下,黎藿早已没有了一开始的趾高气昂。或许从他答应要让沈松云留下来开始,就走上了一条错得不能再错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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