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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羊人看到埃兰的荆棘盔甲,意识到他身份不俗,收了点钱后更是喜笑颜开,将几个人迎进了自己的小木屋。这个屋子只是他南下牧羊期间的临时住处,不常打理,不但食物缺乏,药物也几乎没有,但看在钱的份上,他决定为几个人宰只羊。
饱腹后,侍从前去探路,弓手去尽量搜罗一些镇痛的药草,萨里昂卸去一身装备,斜靠在床头,看向埃兰,缓缓说:“你完全可以留下我们先行回家。”
“不行,我不能抛下您。”埃兰摇摇头,语气斩钉截铁。说完,他忽然站起身,离开了牧羊人的木屋,片刻后拿着一只鼓鼓囊囊的酒袋返回。
埃兰递上手中的皮袋:“我闻过了,桶里装的是麦芽酒,酿得还可以,喝一点或许能让您感觉好受一点。”
萨里昂侧过头,抬手推开酒袋:“不……我已经戒酒了……”
“喝点也不会出事,没准能让腿疼多少缓解一下。”埃兰执意让他喝,“哪个男人不喝酒的?”
要不是因为之前喝醉被撅了屁股,心有余悸,萨里昂也不会这么克制酒精,现在被埃兰用话一激,男人闻着酒香,心里有点恼,又有点馋。
他沉着脸色,伸手夺过埃兰手里的酒袋,仰头一口气喝空了。埃兰出去又灌满了一袋,笑眯眯看着萨里昂全喝下肚去。
半晌后,埃兰拿过皮袋,轻声问:“腿还疼吗?”
萨里昂没应声,紧闭着眼睛,双颊通红,呼出的鼻息里酒气浓郁,看样子已经醉倒了。
“呼……”萨里昂侧头打了个不怎么文雅的酒嗝,呼吸重了些。
埃兰轻轻戳了戳萨里昂肿胀的伤腿,见男人只是微微蹙紧了眉,就知道他已经不省人事,这才放心把手从衬衫下摆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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