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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里昂也是心有余悸,心还砰砰跳着,两只手都因为极度紧张而紧紧攥成了拳头。他骂了句挺难听的脏话,探头朝外看了一眼,地上有一滩水和茶具碎片,还有一个听见动静在抬头四处仰望的路过的侍从,幸好没伤到人。

        萨里昂转回头,瞪着埃兰厉声道:“你在想什么?为了个破茶壶,就不要命了?!”

        埃兰没有解释,只是垂着头走到萨里昂面前。

        看他这样萎靡,萨里昂以为是自己话说重了,毕竟是娇生惯养的大贵族的小孩,周围人都是捡好听的说,听不得重话,只好先闭上嘴。

        突然,埃兰毫无征兆地扑上来,一把抱住萨里昂的腰,将下巴搭在男人肩膀上,双臂收得很紧,呼吸还是乱的,显然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

        萨里昂被他撞得踉跄两步才站稳脚跟,接着发现怀里人整个身体都在抖,显然是吓得不轻,只好收住话茬,安慰似的拍拍他的后背。

        “我都要被吓出恐高了……”埃兰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声音颤得几乎要哭出来。

        萨里昂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抚,站在原地任由埃兰抱着。对方粗重的呼吸喷在颈侧,直往领口里灌,引起一片颤栗,鸡皮疙瘩从萨里昂后颈顺着脊柱蔓延扩散开来,连指尖都是酥酥麻麻的。

        等埃兰缓合过来,满是感激地道了谢:“谢谢。”说完,他才推开萨里昂,盯着男人面庞片刻后,意有所指地低下头。

        萨里昂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发现自己手里还攥着伊默寄来的信。刚刚由于情况紧急,为救埃兰,萨里昂将这封信完全抛在了脑后,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他把伊默的信抓烂了,信件被手指握得中间皱皱巴巴缩成一团,两头炸开,像个被啃剩的苹果核,还莫名破了好几个地方,此刻已变得和废纸无异。

        萨里昂抽出信纸,小心地展开,见内容竟然是是一封解誓信,顿时瞪大了眼睛。他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却很快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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