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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誓信……破成这个样子也应当没有效力了吧。”埃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充满歉意和遗憾。
埃兰说得对,这封解誓信被他揉成这样,肯定是不具备任何效力了。
萨里昂盯着手里的废纸,叹息一声,将它团成一团,扔掉了。
萨里昂的视线凝在埃兰身上片刻,几步上前,拉进了二人距离,抬手撩过青年额前垂下的碎发,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轻声说:“我若真的离婚了,你难道不是最高兴的?”说罢,萨里昂帮他理好碎头发,就越过对方准备离去。
埃兰能感觉到一阵微风拂面而来,很轻很柔,堪堪吹过睫毛。他甚至没反应过来,随后才瞪大了眼睛,猛地转过身,看看地上的废纸团又望向萨里昂的背影,反问:“……你是什么意思?”
萨里昂回身挑眉,装傻:“我说什么了吗?”
“……”
埃兰也摸不清,萨里昂这算不算对自己一系列暧昧行为的回应,模棱两可的态度却让他内心莫名雀跃不已,恨不得将萨里昂扯在原地问个明白。
可萨里昂已经走了。
埃兰呆立片刻,弯腰捡起揉成纸团的解誓信,小心展开。
萨里昂的话,点燃了埃兰心中一束小小的火苗,让他开始生出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如果萨里昂真的顺利与伊默·温亚提斯解誓,他有没有可能再和埃兰·伍德结婚呢?
萨里昂喜欢喝酒,而伍德家所在的荆棘地拥有最好的陈酿私窖和所有酒鬼都向往的酒神节;萨里昂不会再因为琐事操劳,也不会在听到坊间巷道里的流言蜚语,他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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