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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江浸月入宫当晚,清妩并没有让皇后侍寝。
皇后只是她和太后呆在一起有违伦常的挡剑牌罢了。
清妩看中皇后,就是因为他又孝又贤,懂事理。
当夜,华丽的太后寝宫。
鎏金嵌玉的檀木棋盘上,一颗墨玉棋子“啪”地落下,惊起青瓷茶盏里袅袅茶烟。
清妩指尖抚过鎏金龙纹袖,抬眸望向斜倚鲛绡软榻的洛贤,见他左眸下的朱砂痣在烛火下似燃着团艳红,腕间羊脂玉镯与翡翠护甲相碰,叮咚声比檐角风铃更清越。
“父后这手棋越发刁钻了。”
清妩将青瓷盏推过棋盘,盏中碧螺春浮着两瓣茉莉,“前日宫宴上,江家两兄弟倒像并蒂莲,只是……”
她故意拖长尾音,看着洛贤耳尖泛起绯色。
洛贤指尖悬在棋盘上方,忽然轻笑出声,眼尾丹凤眼弯成月牙:“陛下又在使坏了。”
“江浸月被封侍君那日,江涧雪在丞相府摔了半屋子青瓷,整个朱雀大街都听得见。”
他执起茶盏轻抿,茶香混着龙涎香漫过两人之间的鲛绡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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