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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妩起身绕至榻前,指尖掠过洛贤垂落的青丝。
洛贤缎子般的青丝顺滑如瀑,在榻上蜿蜒成墨色溪流。
“江家权势太盛,总要有些裂痕才好。”
她俯身时,龙袍上的金线刺绣擦过洛贤的鲛绡衣摆,“只是委屈父后,日日听儿臣说这些腌臜事。”
洛贤反手扣住她手腕,腕间玉镯撞在她鎏金护甲上:“当年你缠着为父学棋时,可没说这些是腌臜事。”
他眼波流转,忽然将棋子按在她掌心,“该陛下落子了。”
清妩垂眸,见棋盘上黑白棋子已呈犬牙交错之势。
她忽然想起七岁那年,洛贤也是这般握着她的手教她落子。
“听说江涧雪因为嫉妒嫡兄,被丞相责罚了。”洛贤忽然开口,指甲轻轻划过她手背,“陛下当真不心疼?”
“心疼什么?”清妩将棋子落在天元位,“他和他的嫡兄,都不过是朕的棋子罢了。”
她忽然握住洛贤的手,“倒是父后,昨日新贡的胭脂,可还合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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