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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衣局传来落选秀男们捣衣声,混着刺骨寒风,如利箭般灌进玉清阁的雕花窗棂。
窗棂上的鲛绡纱被吹得猎猎作响,却盖不住屋内此起彼伏的铃铛声。
玉清赤足跪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软垫上,铜镜映出他反复练习的身影,额间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苍白的皮肤上。
他指尖捏着从西域进贡的鎏金铃铛,腕骨随着腰肢摆动划出魅惑弧度,可那铃铛声却总比乐师奏的节拍慢半拍。
“啪!”教坊司王嬷嬷的戒尺重重抽在他后腰,力道之大,让玉清闷哼一声向前栽去。
腰上立刻浮现出狰狞的红痕,片刻后便肿了起来。
“陛下要的是勾魂摄魄,不是木头人!”王嬷嬷尖锐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再来!”
玉清咬着染血的下唇,强撑着重新坐直身体,继续扭动身体。
汗水大颗大颗地滚落,很快浸透了绣着并蒂莲的薄衫,花瓣被染成暗红,宛如他破碎又炽热的心。
为了能让清妩多看自己一眼,他已连续七日未合眼,反复观摩教坊司珍藏的《媚术百图》,每一个动作都要练习上百遍,直到深夜,阁中仍亮着不灭的烛火。
墙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嘲笑。被贬为奴侍的萧凛正扛着两桶泔水经过,铁链在他脚踝上磨出鲜血,每走一步都带着钻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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